“我去厕所了。”钟灵淡淡的道。
古装作正常地回答道，眸中闪过一丝怨毒。
他想要去揽着钟灵的腰，却被她轻松躲开，脸上不由的尴尬了几分，但也没有什么。
宴会一直持续了几个时的时间，虽然主人之后没有露面，却没有一个人敢什么，姜明月代替萧仁做好了这些事情，让他们也不好找萧仁的麻烦。
等到人全都走干净之后，侍者开始打扫大厅，而姜明月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三楼。
萧仁的房门开着，他仍旧保持那个姿势站在门前，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上来是开心还是痛苦，亦或者是哀怨。
“她走了。”姜明月微微叹息。
“我知道。”萧仁僵硬的身体慢慢缓和下来，自嘲的笑了笑：“她让我祝福她们，一直到最后，她还在为我着想，可我却不能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如果世界错了，我们就推翻这个世界。”姜明月抱着他，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口，平静的道。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像是木桩一样，久久不动……
“老东西，不学好，学偷窥。”
虚空之上，老道手持浮尘，皱着眉头看着脚下那座阁楼，眉头微皱，听到声音，扭过头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穿着宽大长袍的男人，模样清秀，腰间挂着一把匕首，渗着红色的血气，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轻蔑的看着他。
“你那乖孙女，要被拐上跑了。”
“那子我喜欢，她愿意，就让她自己抉择吧。”
“她是我的学生。”
“我还是她爷爷呢。”
“……”老道没再话，似乎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可理喻一样。
“老家伙，我先走了，那个世界出了点事情。”男人突然道，无比认真：“明月这个孩子很不错，你心照料，至于这个子，我知道你不管凡尘俗世，就由他自己折腾，必要时候保他一命，我给你带条龙筋回来。”
“长着翅膀的蜥蜴而已。”
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一抬手，便将虚空划开一道裂痕，很快便消失不见。
老道看着脚下的尘世，仰头望着天：“谁老道不入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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