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反讽的话语。她怎么可能听不出來。
可是她做什么了。
捏起她的下巴。满是怒意。她居然背着他跟白奕承上床。
他应该撕了她。灭了她。
陵寒心里熊熊燃烧着一股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冷溪消融了。他深邃的眼却旋转着巨大的寒意。快要将冷溪冰冻了。
这样的他。让冷溪心里泛起一丝丝惧意。她将身子紧紧的贴着车身。尽量远离他。
古泉般的眼里满载惊恐和倔强。“沒有。沒有。我沒有做什么。你凭什么要把我卖了。凭什么凭什么。”她眼里含着泪。坚强的与他对视。近乎崩溃的喊道。
是啊。她背着他干了什么。她什么都沒有干。她只是一心爱着他。想对他好。想了解他。想走近他。
她爱得那么执着。甚至鼓起勇气去接受他带给她的惧意。下定决心去承受将來可能发生的一切。
而他呢。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以他陵寒的名义要把她给卖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可怜虫。沒有自尊。沒有痛苦的权利。像一个小丑一样被他耍。被一大厅的人耍。
他可知道她有多难受。他可知道。站在台上的那一段时间。她像是被扒了衣服的小丑公众游行。被**。被耻笑。被践踏。
她瘪着嘴。樱红的唇被她咬得有些青白。极力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可是那古泉般幽黑灵动的眼里却还是溢满了倔强的泪花。闪闪烁烁的对视着他。
这般水灵可怜的倔强样子。让陵寒愤怒的心狠狠停顿了一下。“该死。”陵寒咬牙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霸恨的一口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