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笑了,有一点应该是事实,萧雪政碰叶离这个女人,如叶离所说,会硬。
房间里是刚完事的模样。
施润垂眼盯着漂亮的地毯图案,只用了一秒,眼睛的潮涌破碎恢复安静。
落地窗帘开了一米宽的缝,下午的阳光照进来,落在躺椅上那道颀长身影之上。
施润走到他身后斜方一米之距,看见他瘦削苍白的脸,侧脸依旧精致,病态中反而更显英俊,浴袍松散,胸膛肌理白皙伴有红痕,他气息还没稳下来,闭眼在喘,从前与她完事后他就是这副模样,一条手臂搁在眼睛上,额头上很多汗,在阳光下散发光芒。
床边的垃圾桶边沿,安全套吊在上面……
说好不痛,说好麻木,身体里血液却还是凝固,大夏天里冻僵。
他睁开眼睛,疲惫的样子,是该疲惫。
视线平视落地窗外那道阳光,睫毛侧对施润,那样悠长,不眨。
他抬手指了一下身旁的矮桌,姆妈去世二十天来,两人第一次见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有点长:“离婚协议,没有异议签字,说过要把孩子打掉的话?明天季林陪你去医院。”
他闭上眼,侧脸线条在施润眼里铸锭了般,他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地清晰而慢:“孩子打掉,今生今世,没有必要就不要再见面。”
施润走到桌前蹲下,拿笔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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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写的,字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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