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懂了,撑着身体站起来,拉住她要往回缩的小手,“那我们上楼,上楼后再伺候我。”
“……”
不是上楼的意思啊喂……
但还是……被他拉进了卧室!
门一关,施润就开始紧张。
果然,那挺拔的身躯一转身就抱住了她。
“萧……”
“叫老公。”
叫不出口,施润转移话题,“你站直,你看,衬衫都湿掉了,我帮你脱下来。”
他很听话,眼眸氤氲醉意,不再如平常那般高深莫测,此刻很清澈。
低头望着在他眼里矮矮的小女孩,为他用心服.务,她的脸怎么就长不大呢,他都老了,她一直这样十几岁的样怎么能行?
“,你小时候有没有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啊?”施润跟不上他醉了的频道。
“书里你这样童颜的女人叫天山童姥。”
“……”请问这是夸她吗……
“你吃过长生不老的药对吗?”
醉成这样……
“你还剃过光头。”
施润炸毛!干嘛要提这个?
衬衫脱掉了,无法直视他白皙紧实的每一根肌肉线条,施润低头推他,“去洗澡。”
“为什么会是光头?”
“去洗澡!”
这如松般伫立的高大身躯,他不动,笑盈盈地看着她。
“我跟郑天涯打了个赌,我输了,我必须剃光头不然他不帮我写作业,然后身份照拍照不让带帽,可以了吧!”
萧雪政的脑部神经,在听见‘郑天涯’个字时,一下被蛰到。
施润见他很久不说话,抬头,撞见他这幅恐怖要吃人的神情,不明白他怎么了?
...
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怎么又不高兴了?”
萧雪政沉着脸,眼神阴郁地把她推着抵到墙边,倒也没动真怒,俯亲吻着她脖,认真地告诉她,“你是已婚妇女了,乱七八糟的异性不要接触,也少在我面前提,明白?”
施润不懂他这话从何而来,愣愣的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脖一下被咬!
只当他醉的胡搅蛮缠,都顺着他,“好啦,我知道了!到底要不要洗澡啊?”
那吃醋的别扭男人,擒住她要逃脱的手腕,“你给我洗。”
“……”
给这男人洗个澡,施润以为就是浴花抹点沐浴露在往他身上一顿乱抹。
谁知道,是全方位按摩!他身上的肌肉那么紧绷,脖那一块,哪里按得动?
等他舒服了,施润的手也废了。
从浴室出来,施润累兮兮瘫倒在床上,看看电钟,都晚上十点了……
身后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施润扭头,见他漂亮的睫毛安然垂在眼窝,深邃的五官也舒展了,睡相都透出一股高贵雅致。
她小心拿起座机打内线,声音游丝地拜托周婶,帮她随便弄点晚饭。
悄悄从他怀里一点一点爬,挪到床边,一条腿伸下去勾鞋。
脚趾尖还没碰到棉拖呢,衣服叫人一扯。
“啊——”
身后仰,重新跌落回那道坚硬宽阔的男人怀里。
他铁一样力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腰,往后一摁,男人的垮便结结实实撞上女孩软软的圆臀。
硬的东西抵上来的危险触感……
施润一僵,再也不敢动一下了。
屏住呼吸的紧张不安里,脑袋被温柔抚摸,耳畔有低醇笑意,“别怕它,它现在也被酒精灌着,没什么力气,ying也不够。等一等吧,明天晚上它来让你舒服。”
“……”
小脸爬上瑰丽的红潮,施润默默,真不敢再动,谁知道他喝醉了混蛋起来又是个什么样。
鼻息里满满溢动是他身上沐浴过后的男性气息,好闻,令人安然。
她本来是饿的很,却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
…………**…………
清晨的阳光穿透进来,施润睁开眼。
看到的不是白色的天花板,而是男人放大的俊逸脸庞。
她眨眨眼,再睁开,这人压在她身上,黑眸深邃静静盯着她,见她醒了,低头就要吻下来。
施润来不及脸红,推开他赶紧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