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染说完又笑:“不过,为了确认,云笙,你帮我去做一件事,将我们将在‘花’厅议事的消息透‘露’给她,看她怎么做,如果她硬要参与进来,倒说明她心里没鬼,如果她只是偷偷‘摸’‘摸’的听墙角,这事就就**不离十了。”
云笙轻笑:“我这就去!”
“岳楠,你把这个拿去,到外面晃一圈。”云不染将身上的墨‘玉’解下来,递给岳楠。
‘玉’无痕的人来得很快,他们似乎一直晃悠在云府附近,可是,平日里就算再留心,都难以发现他们的形踪。
看着‘花’厅里那排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岳楠感慨万分。
“如果不是因为跟皇上是自己人,我都怀疑他们是在监视我们!”
云不染嘴角微扯:“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
“保护和监视,有时是一个意思!就看你怎么理解。”一个声音蓦地里‘插’了进来。
云不染抬头一看,却是钱多铎,她嗤嗤的笑:“钱先生这个论调新鲜,不如解释来听听。”
“若是你认为有人看着你是种负担,那就是监视,如果你享受这种目光,那么,就是保护了。”钱多铎摇头晃脑的答。
“如此说来,钱先生这些日子,一直在监视我!”云不染掩嘴窃笑,“一直在我的身边‘阴’魂不散,钱先生不用做生意了吗?”
钱多铎直白的答:“做生意没有找媳‘妇’重要!”
白狸在一旁作翻白眼呕吐状。
云不染轻哧一声,笑道:“连皇帝的‘女’人你都敢泡,看来真是活够了!”
钱多铎低叹:“我也觉得我活得太久了!”
他缓缓走到一个黑衣暗探面前,问其中的头领:“兄弟,你说呢?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