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庭语气轻淡,却不容置疑。
云不染再无别话可说,只是乖巧的把他怀里钻了钻,窗外雪落无声,室内一片寂静,唯有火炉中红红的炭火啪然炸响,像是两颗心碰撞的声音,和谐而美好。
次日南宫烨入宫,云不染避而不见,萧逸庭邀他于书房静谈,南宫烨却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那一日,你答应过我,待西南平定,逐氏一族尽诛,便许我和染染自由,你出尔反尔倒也罢了,如今为何又要将她禁于深宫?”
“并非朕囚禁她,是她自已不想见你!”萧逸庭平静道:“南宫,自你失忆,便对她百般嫌恶,恶语相向,又和祝三娘恩爱有加,她瞧在眼里,早已心如死灰,你们情缘已尽,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南宫烨冷哼:“我被‘药’物所控,所做出的事,如何算数?你既并未囚禁她,又为何不敢让她出来与我见上一面?”
“朕不是不敢,是不想,她是朕的‘女’人,与你再不相干!”萧逸庭的脸‘色’渐变暗沉,“有朕在,你和她,死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