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很随意的。”周宇帆笑着,唇角微扬,很帅气,然而却看到他眼中略有忧伤。
“为什么要送我回家呢?周先生,其实我是一个直爽的人,不想让你误会什么,我对周先生是有好感,但只能止于普通朋友的那种。”
我轻声地说,实是不想一进新公司就闹绯闻。
周宇帆倒没有什么表示,“没事,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我看到你,就像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所以忍不住地想亲近而已……”
周宇帆握着方向盘,双目深沉。
我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男人,的确也很识趣,送我到家之后也没有索要的我手机号码就离开。
之后的两天,我都睡得好好的,在家里看看碟,听听歌,陪父母去看一下外婆等等,第三天晚上,接到了死党秦语的电话,说她在华龙大酒店里开了生日晚会。
要死了,死党的生日我也给忘记了。
我的死党尤争,是我小学时的同学,其实大学之后联系很少很少,那时我们还是很陌生的同学。
后来,因为认识李灿晨,也和李灿晨拍了一个广告,才知道尤争嫁给了新人王李灿晨,便慢慢地熟悉起来的。
准备了一份钻吊坠月亮水晶项链的礼物,匆匆赶到华龙酒店。
被包下来的九楼大厅,的确很热闹,尤争的好友亲友们都在场,让我更想象不到的是,简红、周宇帆、段冷奇、东朝烬、宁泉等等都在。
晕死,宁泉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尤争的朋友了?
不过李灿晨爱妻如命,一个生日而已,就请来了所有有点关系的朋友。
反正社会名流、名声好坏的人士都在场。
“余蕾,你来得真慢。”尤争端着酒杯走过来,整个人春风满脸的,看起来她和李灿晨真的很幸福。
李灿晨那种男人,和东朝烬差不多,现在还学会了哄女人了。
“不好意思啦,小争,我……我这段时间太……所以一时间没想起来,呵呵呵……”我连忙朝尤争道歉,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
尤争笑得像朵太阳花,接过我递上去的礼物盒,揪揪我的头发,“算罢,你这段时间得多多出来玩,别老呆在家里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我知道她说的意思,让我不要再想念高绍烽了。
我哪里相信他呢?那渣男,我恨不得从来没认识他一样。
妈妈说我是乐天派,就算是失恋了,只不过悲伤几天,又站了起来,继续笑着往前走。
“哟,这位不正是那晚在酒吧里遇见的小姐么?”
一个惊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倏地吃惊,回头,却见一个高高的男人朝我走来。
男人穿着名贵西装,但明显有些不合体,有些挤,那张长脸挂着虚伪的笑,细长的眼睛更是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那不正是被我设计而抓到一个女人的男人么?
这个猥琐男,怎么又在这里出现啊?
“天,阿蕾,你认识他?”
尤争低声说,我摇头,“你有这种朋友?”
“不是,肯定是混乱中混进来的,不过有时也是朋友们的朋友,我也不太清楚。”尤争笑笑,她也不单纯,毕竟以前当过助理,一眼就可以看出一个男人的品性了。
“你好,小姐,怎么称呼?我叫易多。”
猥琐男伸出手,我顿了顿,这男人失忆了吗?我明明在酒吧里和他有些过节,虽然他不知道那一脚是我伸出去的。
但之前都没有一句好说话,他居然还死皮赖脸地上来跟我搭话。
“先生,我想我们不必认识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伸出手去。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尤争连忙给我打圆场,“易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家朋友心情有些不好,还请易先生不要介意。”
易多只是笑着,眼神有些猥琐地扫向了尤争。
尤争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但是也是一个极有女人味的女人。
我一脸厌恶,转过身就去。
宁泉坐在那边,我一转身就刚刚好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哎,做人真麻烦,也真倒霉,越是不想见到的人,越是能随便遇上。
“到那边坐坐吧。”
尤争拉着我朝简红那一桌走去。
我又怔了一下,简红和段冷奇坐在一起,两个人倒是绷着脸,而同桌的有几个男人,如同一盆冷水,泼到了我那颗刚刚平静的心上。
那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正是那晚给我酒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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