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声,自己把披风摘了,扔在了那架子之上。
而后大喇喇的坐在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壶酒。
容哥儿被那一哼惊得心头一跳,又瞧着他自顾自在那儿饮酒,心里暗恨他,明明自己错了还要跟她发脾气,但容哥儿也知道自己当干什么。
便也随上前去,伸出纤纤玉手拿过酒壶与赵大赖倒了一盏酒。温柔的递予赵大赖。
赵大赖这才面皮微缓,顿了顿,道:“这段时日都在忙着猎场的事儿,这才空着没来看你。”
容哥儿这么一听,心情才好了好,笑道:“爷脸色不好,可有什么忧心事?不如说来奴家与你解解忧?”
赵大赖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值当的,就是出来吹了些风,脸色才不大好。”
容哥儿娇嗔道:“奴家还不知道爷的体力,壮得跟头牛似的,会吹点风就不好了?”
说着娇嫩的手拍了赵大赖的胸口一下,赵大赖瞥了容哥儿一眼,但见她眼里的媚意,只频送他秋波,心里会不知晓她是怎么想的?
这红烛暖人,酒更暖人,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赵大赖便生出点意思来,他一向猛壮,计软处子之身才破,时有受不得他,他心里又怜惜她,大多时候就饶了她。
赵大赖冷眼微垂,心里正有气没处泄,又见容哥儿如此勾他,二话不说便抱了人不客气扔在榻上。
容哥儿是个水性,况已空了近两月,此刻便如那大旱得甘霖似的,一入就满足得爽上了天,放,浪得叫了起来。
赵大赖一边狠干一边骂骂咧咧,心里直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计软,骂道:“你个贱人!老子何曾亏了你!你如此待老子!将老子的一颗心都被你贱踩了!”
“好一颗暴胆子,快跟老子求饶,看老子不弄死你!”
“还说你不念那小白脸,老子合该那天把他给打死了抛在那江里!你不知道那天老子揍他揍得多爽利!”
“你个无知蠢妇!还要跟老子和离,惹了老子老子让你一辈子见不了天日!不晓事的,还不稀罕老子,这身体不诚实的紧嘛!”
“……”
赵大赖自在这上面得了爽意,直到天色将明才沉沉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