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恶寒了下,用力甩了甩头,再睁眼,楼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红色的鞭炮纸在阳光的照射下发散发出硫磺和火药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转过身子回到屋里,直到关了门,整个人坐在沙发上,想想刚刚的那一幕,她心里这才有了惧意,刚刚她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顾晓晨,你不能死,她盯着镜子里那个面容憔悴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眼角滑出泪滴。
说好的忘记,说好的放弃,看来要做到并不像嘴里说说那么容易。
骆知墨躺柳暗二楼的房间里,看着她拒子里那件她穿过的睡衣立刻将头扭到一边去。
尽管及时逃避,但她那天抿着嘴一笔一画签字的样子还是出现在他脑海里,毫不犹豫,毫不留恋,接过他手里的笔动作麻利在右下角写下她的名字。
她侧着身子从他身身经过的时候他甚至看到她眼角扬着一抹鄙夷的笑意。
她将那张巨额支票撕得粉碎扔在空气里,然后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叩叩。”门上响了两声,接着从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少爷,您醒了么?婶子让我上来叫您下去吃饭?”
骆知墨淡淡瞟了一眼那扇木门,不轻不重“嗯”了声,隔着门,佣人听到低低的回应,立刻下楼了。
骆知墨换好衣服下楼,老爷子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看报子,见他下来,头也不抬开口,“今天你伍婶会带刘萌萌过来,萌萌那孩子你们从小就、、、、、、、、、”
“我今天有事,现在就得走。”骆知墨一边扣着袖扣一边伸手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穿上,骆老爷子将报纸往地上一摔,厉声喝道,“今天你必须听我的,哪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