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
凭着这点,她就不该受陌生人的摆布,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而且是不光彩,违背良心的事!
"不可能,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我非亲非故,还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招待'我,仅这一点我就不会答应你
任何事。
再说我跟那个人没怨没仇,我干嘛要对付他?还有就是,不管你计划什么,想要夺江山势力也好,想要除
掉你看不顺眼的人也好,我都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没什么可以帮你的。也劝你找合作对象的时候把人
看清楚,别把我们这些阿猫阿狗的人物想的那么伟大。"
真是佩服她,这时还能保持头脑清醒的去分析问题,面不改色的拒绝一个可能杀掉他的人。
月彤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只不过杀人总要有动机的吧?她自己很是自信跟这陌生人毫无瓜葛,又没有深
仇大恨,那别人拿什么理由来杀她?
她的拒绝也在来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她是殷止轩的女人,不可能听自己说几句话就把风向转到自己这边的。
要是她能毫不犹豫的答应,那自己才应该多些戒备之心。
狐狸终究是狐狸!
"你觉得你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吗?"
寓意很深的话传到月彤耳朵里,让她皱紧眉头摸不着头脑。
这人一而再的强调她控制什么泥巴,还'不辞辛劳'的把她劫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都透漏出自己的身
份与众不同,难不成还有人比她更了解她的?
笑话!她是什么地方来的人她再清除不过。她是什么分身等级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还需要一个陌生人来
给她说吗?
见她低头不语,来人也不想继续陪她周旋下去。
他这阵子很忙,金矿的事迫在眉睫,眼看着马上就能筹集到钱来招买大量兵马兵器了,他不能掉以轻心!
这女子暂且先放她一马,这是第一次见面,他也没抱希望听到她有任何满意的答复。没事,等了这么多年
,也不在乎多几日。
等他把金矿的事处理顺当,到时再来威逼利诱也不迟。
如果那时她还是不同意和自己配合,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等到自己筹备好了一切,同样可以想计谋拉拢
黎帮!
这玉佩就先让她暂时保管也好,反正将她送到那个地方,也没有人知道!
"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反正你同不同意我也有办法达到我的目的,只是希望你放聪明点,毕竟荣华
富贵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的!"
半威胁半诱惑的口吻淡淡的飘进月彤耳朵里,她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脚步离去的声响。
不多久月彤被人装进一个木制箱子里,并且朝她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她还意识到自己这次恐怕要完了。
真的遇上神经不正常的了!
奈何她手脚被束缚着,狭小的木箱让她只能蹲坐着,左右都动弹不得。挨着哪一处都是粗糙的木面,根本
没有打磨光滑的痕迹,本来就轻盈的绸缎衫没几下就让她因为跟木箱的接触而被划烂,感觉到手臂上和背部传
来阵阵的刺痛,她才不得已,难受的安静下来。
对她来说,想骂骂不出来的滋味真的憋屈死了。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将这绑架自己的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
遍。
m的混蛋,要是让老娘知道是谁干的,老娘非把他根拔了,让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就算死了,老娘也
要鞭尸!鞭了之后拿肉做人肉包子喂狗!
敢这么折磨她,她到底招谁了惹谁了?
唉,听那人的口气,就知道不是个一般人物,敢对殷家江山社稷打主意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
有谋朝篡位野心的人,有几个是好东西?自己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被这种人看上,还有利用的价值?
能当面受她那样诅骂的人,定力还真不小,跟那男人有得一拼。可见也是不容易对付的!
她该怎么办?自己现在是被拉去什么地方?
路似乎越来越崎岖,在木箱里的月彤被颠簸的左右摇晃,两边的手臂被摩擦的灼热疼痛。可惜箱子里太黑
,看不清楚,要不她恐怕都会被那血肉模糊的惨样吓住。为了不碰到脑袋,她使劲的压低自己的头部,放在膝
盖的中间,可越来越痛的触感传来,加上被摇晃的厉害,脑袋似乎也晕沉沉起来……
偌大的殷王府,尽管下人各忙各的,但这两日来,王府上空似乎罩着一层大冰雹,随时都有将下来的可能
。而原本冷清肃然的府里,处处飘散着冰窖里的寒气,虽然已是阳春三月,但是每个下人都觉得仿佛寒冬还没
有过去,所到之处无不是哆嗦抖擞,战战兢兢,知道的还以为要打雷下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魅缠身。
黑漆漆的屋子没有掌灯,只能借着丝丝月光模糊的看清楚床边斜靠着的人影。
已经两天两夜了,他派出去的死士要不就是还没打探到消息回来,要不就是徒劳而返。
她究竟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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