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厨多了解这货。早就等着他呢。
新黄豆。
头天晚上就泡好了。
今天早上放进豆浆机里磨的新鲜豆浆。
家里的养着三只吃货。
光是黄豆就泡了好些。
经过一夜都个个都涨大了两圈。
胖乎乎的饱满。
豆浆磨好了。
倒进大个的锅里煮得滚开。。
豆浆这东西稍微差一点不熟就带了小毒。
吃得拉肚子。
新豆子磨出的新豆浆有一股特别新鲜浓郁的豆香味。
带了一点腥。
又泛着甜。
随着窗外吹进的清凉晨风。
和厨房敞开的门。
很快漫得整个家里到处都是。
就连窗口照进來的金亮亮的阳光。
似乎都浸透了这股好闻的豆香气。
豆浆烧开下了火。取一只小碗來。倒出成比例定量的石膏粉來。加水冲开。倒进豆浆之中。搅匀。然后盖上锅盖。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再掀起锅盖开。就像变戏法一样。原本液体状的豆浆就凝结在一起。变成凝脂一般的豆腐脑。
盛豆腐脑一般都是片着盛。勺子不能使劲。轻轻的贴着表层。手腕一旋。就是一片。几片装一碗。新点的豆腐脑太嫩。一勺子直接舀到底。整锅豆腐脑都烂了。接下來就沒法吃了。
盛上一碗白得像新切的玉一样的豆腐脑。腾腾的冒着热气。再添上两勺用料十足的卤子。黄花菜。木耳。肉丁。再撒上一小撮香菜末。一点辣椒油。
江小贩一进门。安大厨就冲着摆在小桌上的豆腐脑碗的方向扬扬下巴。“呐。你的豆腐脑。烫啊。你嘴急。吹着点。”
江小贩看了一眼豆腐脑。又看了一眼女朋友。心里还在斗争。是先吃新出锅的豆腐脑呢。还是先吃女朋友的嫩豆腐呢。
这是个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