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暂退,传谷沛丰上堂。”
文氏告退,心中一松,以为此事已过。
谷沛丰被传到堂上,因得了两万两赏银的好处,对沛林充满倚望,上堂行罢礼,暗暗欢喜地看着沛林和两位大人。
马希元审视地看着他:“谷沛丰,子午案时你在外地,有关的事你不知道很正常。可是你父亲病逝时,你却是在家的,你父亲当时真的染了暑役,还不顾死活要上皇城吗?”
谷沛丰表情忧戚地道:“那日父亲从县衙回到北院,和母亲商量着事,谁想暑役突然发作,母亲立即派人将父亲隔离起来,怕传染给小孩,母亲叮嘱大家没事不要上北院,那一阵也不必请安的。”
马希元道:“既是暑役,把病人隔离起来是对的。当时谁伺候你父亲的呢?”
“当时就是一直跟着母亲的老仆秦妈妈和张妈妈,跟着我母亲亲自伺候父亲。”
薜洪声眼睛一转,“此事可有证人?”
谷沛丰脱口道:“家妻每天有去北院探视,可作证。”
马希元身子往前一倾,“除此之外可有别人?”
谷沛丰道:“另外还有一个母亲身边伺候的大丫环雪梅。”
薜洪志眼睛一转,“你父亲病逝后,他的仆从顺叔何以失踪?”
谷沛丰苦着脸道:“当时我家还有五万两银的地契在父亲身上。恐是顺叔见才起义,一念之差起了贪念,拿了地契,之后一直不敢现身。”
薜洪声诈问:“你可曾想过你父亲并非死于暑役,乃旁人所害?”
沛丰抖了抖身子,惊讶地看着上首三位大人,“谁敢杀我父亲?他可是威远侯的老丈人!而且别人为什么要杀我父亲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