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的那个巡警,听少女叙述完事情的经过,来到李三的身边,指着他的鼻子:“李三儿,又是你闹事,再惹事信不信我把你弄局子里呆几天?”
李三耷拉着右臂,痛得哼哼唧唧的:“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挨打,我……右胳膊可能断了……这小子是伤害罪……我要告他……”
两名巡警没有理他,向刘卷交代了几句,劝他们早点回去,遇到了这件事,刘卷早就后悔不迭了。连少女的姓名也忘了问,急急忙忙的回了家。
不知道为什么,刘卷从自己身上看到街上,冷得很。
一个民工缩着颈子唏溜溜唏溜溜在行人道上乱转,像是忍着一泡尿。
红棕色的洋梧桐,有两棵还有叶子,清晰异常的焦红小点,一点一点,整个的树显得玲珑轻巧起来。八月末的马路,干净之极的样子,淡黄灰的地,淡得发白,头上的天却是白中发黑,黑沉沉的,虽然不过下午两三点钟时分。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并且知道自己害怕才是正常的行为,任何一个人面对十几个对手的时候都会害怕,只有精神病才不害怕,可是他过不了自己的心,难道我就不能象那个少年那样,想到气愤处,他一掌打向书桌,书桌随着下陷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刘卷舀开自己的手掌,看到书桌上有一个10cm深的手掌印。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刘卷一时之间悲喜交集,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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