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炫眉头轻蹙扶额沉思,凤凰羽所标记的确实是这祠堂无疑,然而这破烂的祠堂一眼望尽,实在藏不到什么东西,还是说父亲并不是要自己找什么东西,只是想自己来这小山村解决这里的问题?
徒有地图,玄炫实在猜不透自己父亲的目的,在未弄清楚父亲给自己地图的真正用意之前,他不愿轻言放弃。
经过一天的折腾,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休息,正觉得自己整个人快漂浮起来之时,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玄炫一惊,趋于涣散的黑瞳一下子明亮起来。
月羽把花栗鼠塞给玄炫,“想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不用,我没什么要找的。”玄炫拒绝。
“我不跟你抢就是了。”月羽无奈地举指发誓,“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玄炫自然是不相信这个贵公子的,他神秘高贵深不可测,他不知道他的来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怀着怎样的目的,重重疑问之下,生性警惕的玄炫又怎么敢全然信任。
摸了摸花栗鼠光滑柔顺的毛,玄炫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玄炫已经大致把祠堂搜了一遍,月羽刚才一直在一旁看着,他能想到
他们只有两个人,自然不可能把整个祠堂给拆了,这只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月羽站在祠堂中央,思考着该从哪里入手。
祠堂虽然破旧不堪,可是却给人一种宁静祥和之感。
玄炫坐在门槛上,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对着四根柱子之中的其中一根。
柱子是木做的,红漆剥落,露出里面褐色的木料,犹存的红漆上隐隐有些刻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