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厚茧蹭得她有些疼,却带着暖意。
凤翎大窘,红着脸将他的手拍开,扫一眼周围,嗔道,“疯了,你?”
箫蓉“咯咯”的笑,对于箫云对凤翎表现出的亲密却丝毫不感到意外,“哥哥就这样疯了才好呢。”
“听你的,我就疯了吧。”箫云说。
箫云一手自箫蓉的肩上绕过捂住她的眼,侧过脸,飞快的往凤翎额边一啄,然后放开箫蓉,若无其事的坐直了身子,干咳了一声。
动作快得凤翎来不及反应.
凤翎惊得呆若木‘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便红得宛如一抹晚霞。
做贼心虚的看一眼周围,除了远处梅处下说笑着伺立的婢‘女’,周围并无他人,这才回脸怒视着箫云,“你疯了?”
箫云点头,非常认真的表情,“啊,是疯了,敢问姑娘,有的治么?”
箫蓉笑倒在凤翎怀中,“阿凤,知道了吧,这个才是我哥哥。”
凤翎只得无奈的瞪一眼箫云,“问我做什么,去太医院拿‘药’!”
说完亦笑。
箫蓉的笑容坦然,箫蓉知道箫云对她的欢喜。
这兄妹这间似乎并没有秘密。
凤翎甚至怀疑,箫云知不知道箫蓉的重生,甚至于,知道她的重生。箫云向来耳力甚好,又离得并不远。箫蓉的话,他很可能己经听在耳中。
对于继母下毒手的事情,他怕也是心中了然,却又不忍弟妹重复自己失去母亲的痛苦,这才隐忍下来,‘性’子便变得十分之冷漠。
箫云的目光越过箫蓉的头顶停留在她的脸上,而在箫蓉的身后,箫云始终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凤翎怕惊着箫蓉,不敢大力挣扎,牵着,便成了习惯。
三人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就见得不远处的梅树边绕过几个人来,最前面的是一个华衣贵‘妇’,一左一右傍着箫雷和箫荞。
汝阳候夫人。
箫云脸‘色’微变,放开握着凤翎的手,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