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裳腾地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指着轩辕流云道：“你，你就是凡界那个，那个‘云帝’？”
轩辕流云笑着摆了摆手道：“云帝这个称呼太虚，我不太喜欢。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流云吧。”
九凤裳咽了咽口水又从头到脚把轩辕流云看了一遍：“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我的存在……今后你慢慢就明白了，我是凡人，是仙，是魔，是暗，也是我自己。不过不管我是怎样的身份，现在让一切都归于它原本应该存在的道路上，然后去过我自己的生活。”轩辕流云看着皎月的目光有些迷离了。
“你果真是轩辕一族的人么？”
“嗯！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
“那也就是说轩辕一族在灭亡多年后，诅咒也终于在你身上破除了？”
“还有我在，轩辕一族就不可能灭亡。”
九凤裳忽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梦幻如梦，萧然如靥：“大仇报过，我想跟着你！”
轩辕流云低着头哂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把一杯酒推到了九凤裳面前：“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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