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本就想做些事情,不只是想将手里的钱过明路,更是想赚些银子。她与张然十多年的夫妻,对方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靠着张然种地盖房子,可能连张贵上学的束修都困难。她干农活不利落,让她种菜或养牲畜之类的,她肯定是干不好的。做生意更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干的活。
邓氏拿过来的布偶样式不错,她觉得肯定是能来钱的。
三弟一家这是将钱送进自己的袋子,不赚定是傻子,自从二次分家后,自家现在的情况,也荣不得自己矫情。毕竟不止吃用要钱,如果以的张贵要上京考试,路费也是不小的一笔。
李翠花想,自家欠三弟的,也不差这一件了。
俩人都是有心的,俩人又都是干惯绣活的,俩人边聊边改善,不一会儿,就将事情定了下来了。
滨滨在旁边等着无聊,听着自家娘及自家大姑俩人的想法,她才深刻地认清自己最近犯了自视过高,小看本土人的大忌,必须要改。(未完待续。)